我的办公桌 "Programmers are . . . among the most quietly influential people on the planet. As we live in a world made of software, they're the architects." --- Thompson 'Coders' 摸索 每每提及我在非洲贫民窟遇到的患病孩子和他蓝紫色嘴唇的时候,我会流泪。看到拉美工人遭遇的照片,我会揪心。作为一个处于马斯洛人类需求层次最高阶段的人来说,这样难免听起来矫情甚至刻奇。 我大学是人类学专业的。人类学扩展了我对于其他文化的理解和认知,巩固发展了我对于各文化平等及其存在意义的痴迷,那时候非常感兴趣研究族群自我身份认同和东方主义。后来去非洲做田野,发现隧道视野如我,还不知道有那么多受苦受难的人。然后我立志通过教育政策和发展来改变现状。结果研究生的课程非常令人失望——枯燥乏味和纸上谈兵。选了几门课之后,我转去学习国际事务,希望通过经济发展来改变世界。毕业之后进入一直梦寐以求的联合国工作,内容是为世界和平做贡献。逐步发现学习和工作的整个过程即是对西方中心主义救世主模式祛魅的过程。 在某社交媒体看到有人讲她的同事从联合国辞职转码当程序员。那个同事说“ 代码是一种规模化生产的方式。你花一倍时间写出的代码,能编译执行在几百个机器上,为上千上万人服务。 ” 那个人也觉得做了那么多事情,面对这个世界还是感到无力。 我很幸运的尚在实习时候就接触到了网页制作的工作内容。当时用简单的html和css甚至拼凑出来了一个静态网页,挂在旧版联合国的网站上。后来找到实习和全职工作也都是因为我的专业背景、国际田野经历、和所谓的科技工作能力。 在政府机构,员工平均年龄都偏大,很多同事甚至不会用PowerPoint. 在工作中,我发现作为文科生的自己,其实逻辑还不错,肯潜心钻研新软件。如果网页制作维护的工作有不会的地方,会自己上网查或者请教其他组的同事。我做的数据可视化报告,现在还在联合国某网站上服务全世界。因为有自动化的意识,我把以前同事用Excel手动录入数据和计算经常犯错误用几个公式解决,后来还连接了数据库,数据就再也没出现过错误。我甚至还摸索出来什么样的数据会被特定的可视化设计所采纳。所以我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