豆瓣引进了新的隐私机制,可以设置未关注满30天的用户不可以看到被关注者几天前的广播和以前的日志;如果拉黑其他用户,拉黑者和被拉黑者都只能看到对方的头像,页面内容完全没有了。 一方面我觉得拉黑机制无法看到对方页面也许是好事,另一方面有点怀念以前网络的自由气氛,感慨越来越多的网络杠精和审查制度导致大家再也无法畅所欲言,还要提心吊胆。 昨天我随手转发了几个友邻的文章和广播,有个人在转发下面留言,以教导主任式的口吻告诫我:由于我上一个转发,他觉得我没有很好的判断力,于是果断取关。 我从来都不愿意投入时间和感情来处理这样的留言。也许有点逃避型人格,但我觉得不值得。另一方面,我发现,关注我的豆瓣友邻越来越多,他们中的一些人,也许把我当作是一个“网红”或者输出者,对我有了一定的期待。而对我来说,这个博客和我的豆瓣其实只是我自娱自乐和与志同道合的友人们对话的地方。 有一次突发奇想在豆瓣上发了自己的一张近照。结果很多互关时间很长的友邻给我留言,觉得能看到我真相感觉很意外。夸我夸得简直让我心花怒放。还有一个印象很深的留言说,看到我觉得我和我的文字一样温柔。大家善意的留言让我赶紧反思自己是否是一个温柔之人。 我是一个习惯在网络上“隐身”的人。所以在突发奇想之后,马上删掉了真相。我还发布过自己的微信二维码,结果收获了一批很好的友邻们。但其实掩耳盗铃。因为内容一旦上传到网络,就会永远存在。可是在疫情时代,人与人之间温暖的链接,很多时候是靠着网络实现的。没有这样"冒险"式的自爆,也很难收获到这样的温暖。 这样的“隐身”行为与我从事的职业和熊的影响有关。我们最大限度地不在网络上留下照片和隐私信息,每个网站的密码都是随机生成的长长的乱码,每一个密码都不重复。如果可以用双重安全登陆,我们一定会使用。我们仔细处理包裹和信件,改掉门禁的设置。甚至开玩笑说很想了解CIA证人保护机制。有其他部门的同事在大学兼职作教授,她给学生的作业是,如何在网络时代隐身,如何在满是摄像头和信用卡的地方完全让人找不到你。有笑话说如果网络安全工程师来应聘,那么招聘单位应该无法从公开网络上搜集到任何有关此人的信息。 豆瓣的新隐私机制和我们实践的电子隐身让我想起梁永安教授的爱情课。梁教授在一席上的讲座,令人难忘: “ 在我们现实生活里,这种随着风一下子飘掉的东西太多了。为什么没有力量呢?因为现在社会是个流动社会...